鸭梨和老怪物是一对

爱爬墙的杂食笔主,近期萌“火影”,之前写过的文都分在合集里了。完结封面的可放心食用哦。

《靖亲王娶亲》【琰蔺 靖蔺】

最近特别喜好鬼神之说,加上又遇见了萌萌哒的靖蔺cp≧ ≦,于是就有了这篇文。我保证,这次绝壁是HE~\(≧ ≦)/~

(这篇文里,没有什么坏人,也没有所谓绝对的好人,有的,也只是各持各的执念而已。)

《靖亲王娶亲》

1,引——他一直有些内疚,因为他明白,一双腿对于一个战士来说有多么重要。

梁帝猝,其七子萧景琦继位,三年守祭期满,昔日太子萧景琰即被册封为靖亲王。

谁也不知道当初众望所归的太子殿下为何一股脑儿的将皇位推给资历才能都远不及他的萧景琦。众人不明,有人却道,高高在上的帝王远不及一个亲王来得清闲。

两个月后,靖亲王府就传来亲王萧景琰大婚的消息。弄得茶楼唠嗑摆闲的人都不经伸长了头,鼓着眼,活像被人拧住脖子的鸭。原来,亲王殿下要娶的,是赫赫有名的琅琊阁阁主蔺晨蔺大公子。这帝王断袖或许会惹得朝堂街巷非议,但这亲王爱上男人,可就谁也管不着了,最多留个骂名,还不至于给祖宗丢了脸。

这不,忽而,靖王殿下袖弃天下为红颜的事儿,便在金陵传开了。

红烛耀,明镜照。眼看着不远处的人惬意悠悠的喝下第三杯茶并吃掉一块甜糕时,蔺大公子终于忍不住了。

“我说苏先生,你到底是来贺喜的呢,还是来蹭吃蹭喝的嗯?”

“当然是来贺喜的了。”梅长苏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又道“顺便请教一下,蔺阁主是怎么把堂堂大梁太子拐弄到手的。”

“长苏,怎么说话呢,” ’新娘子’也不顾那一头还在编制的乌丝,直接朝着室正中的圆桌——梅长苏处,奔了去。引得小宫女们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行了几步,又停下,急唤着“蔺公子,蔺公子。”可惜那声儿太细、太小,蔺晨哪听得到。

“什么叫做’拐—弄—’。好吧,就算是拐弄,你看看我的样儿,”蔺晨站起来绕着原地慢慢转了个圈,梅长苏也配合的跟着他从前瞧到后,从脚尖瞧到头顶。“我都这样了,萧景琰还不占便宜。”

梅长苏噗嗤一声笑了,“你不作新娘子难道还想让堂堂靖亲王当新娘子不成。”

“话虽这个理,可总归萧景琰占了便宜。” “我说,成亲就是麻烦。”蔺晨说着把落下的一缕发丝甩到身后,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一会儿又给梅长苏倒上了杯。

“你可别说你要逃婚。”梅长苏端起青瓷杯子,触在鼻尖嗅了嗅,“还挺香。”“一早用青梅煮的。”蔺晨也喝了口,香气入喉,让人整个身心都不禁清爽下来。“我既然下了决定,自然不会反悔。”

“你去,” “还是你去吧~”小宫女们推嚷着,还是开了口。“蔺公子,吉时快到了,”蔺晨搁下杯,离开座位,似乎对这成亲盛装的事颇感无奈。

“我看你的头饰,果然还是简单一些最合适。”

“好,就听长苏的。”

蔺晨的指甲从并成一排的彩色绸带中划过,指尖一勾,挑起一根红色的。撸了撸发丝,把红绸带紧紧的束在了上面,其实与平时的发样也别不二致,只是那一抹红,隐隐的给人一种治艳的感觉,摄入心魄的美。

小宫女出了屋,梅长苏也出去了,出门时,他一手扶着门沿,一手支持着身子摇起身下的轮椅。蔺晨捡回了他的一条命,却没能救回他的腿,当年战事平定,梅长苏就是带着这条麻木了的腿回到金陵,当然,陪在他身边还有蔺晨,飞流,宴大夫,黎纲……蔺晨一直有些内疚,他明白条腿对于一名战士的意义。他时常想,难道当时就真的别无他法了吗?

一缕奇香幽幽飘过,这香味蔺晨似乎在哪闻过。他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香气愈浓了,蔺晨猛的惊醒,如逢大喜般咧开了嘴,露出皓齿。一粉衣女子盈盈落在窗台,柔软的腰身无骨般依靠在沿,她冲他微微一笑,极美极艳的。然后又忽的向下一滑,逃开了。

蔺晨笑得狡黠,双眼像瞧定了什么志在必得的物件,“美人儿。”他道。纵身追了出去,红袖翻飞,皎月下,他活像一枚朱砂。

2,他就是他,烙在心口的朱砂痣。“蔺阁主。”列战英轻敲了记房门,见没人应,连敲的点子又密了些,重了些。

点子停下,屋内却仍是静悄悄的。“王爷,没人应。”他朝站得后一些的萧景琰道。

本安然在一旁等待的萧景睿狐疑的转过身。似觉不应该。

“蔺晨。” 他侧耳朝门上敲了响,没人应。“啪!”他一掌拍开了房门。门一开,屋始洞然,哪里见得着什么人影。

“蔺阁主呢?”列战英绕着不大的屋子转了一圈,再望向萧景琰时,只见自家主子面色黑沉,全然没了先前的喜悦之色。声也不禁弱了几分,“怎…怎…么办,王爷。”

他眉头拧得紧紧的。“给我找!”蔺晨,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给找回来。

实在的,蔺阁主也跑不到天涯海角,他一路随着那粉色身影飞到金陵城外几十里处。他累了,那粉人儿便在前头停一会儿,浮在枝梢,不盈三寸的脚头半含半露的钻出罗裙,粉嫩的唇瓣也似更红了。“美人儿,你也不等等我。”笑喘着,蔺晨又追了上去。一路上的标记那笨牛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见。他想。

萧景琰两脚跨上白马,蒙挚告诉他,“有人瞧见有一个红色身影,也不知道是男是女,追着一个粉衣女子出了城门。”蒙挚琢磨着,那蔺阁主放着亲不结,跑去追个粉衣女子干什么,难道是,“哎呀,又说错话了。”他猛的一拍脑门朝着白马疾驰的方向喊。“景琰啊,别多想,蔺阁主是绝对不敢休了你的!”一想想,哎呀妈呀,又说错话了。

“追着一个粉衣女子出了城。” “追着一个粉衣女子出了城?” “追着一个粉衣女子出了城!”萧景琰的脑海里一路都是这几句话,那手里的皮鞭也被捏得紧紧的。马儿吃痛嘶吼,让粉衣女子不禁都吓了一跳。

“是什么声儿?”她道。

“不过是过路的马匹罢了。与其想着外头,还不如,好好欣赏一番这里头的美景。”蔺晨抬头瞧着顶上的五彩石壁,上头的乳石如大型水滴般向下垂吊着,或长或短,有粗有细,还有层层叠加的,真是难得的美景。

“再美的景色瞧久了,也是腻的。”女子说得忧伤。粉色水袖抹了抹眼角,幽幽卧在由紫一朵、蓝一朵的花床上。

“没想到,这偏郊的地底下竟然有这等景色。”蔺晨瞧着女子的一颦一笑,又道:“美是美,就是阴潮了些。”

“公子说谁呢?”女子娇嗔,将水袖抛到半空,蔺晨摊手一握,刚好接到。“当然是说地儿了。”他笑着把水袖捞起附在鼻处,微闭的眼刚好让人觉得似有陶醉。“果真是这个味。”他幽幽道。

“什么味?奴家怎么不知?”

蔺晨未答。只是笑着,牵着水袖愈走愈近,最后直接把女子揽在怀里。

“公子,奴家美吗?”女子把脸凑近了些。

“美,当然美。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

“只可惜,红颜薄命。”蔺晨说着便向女子腹部猛的一击。

女子被击于湿地,“哇”的像要吐出什么。“臭小子,竟然敢骗我!”

“诶,这可就不对了。”蔺晨摇摇食指。“是你诱我在先。只是恰好,我在你身上发现了我想要的东西。”

“你是花煞对吧。”蔺晨抱臂,拧眉问到。实也不是问,他是肯定,从前老阁主对他说过,花煞 乃新婚女子死后所化厉鬼,当然,寻常女子是不会变成花煞的,这必须得有一味难得一遇的‘药引子’。而蔺晨想要的,就是这枚药引,有了它,长苏的腿就有救了。

“美人儿,把乌然交出来。兴许我还会放你一马。”

“小子,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女子说着,姣好的面容变得狰狞起来,真像极了一只恶鬼。那红寇指甲也变得奇长,直向蔺晨双眼剜去。

蔺晨躲闪了几回,那女子速度之快,加之他之前又耗费了精力跑了几十里路,现在左右着实让他费力。那长指刹的一转,深深划破了血肉,蔺晨捂着手臂吃痛起来。

“你笑什么。”手臂的疼痛让蔺晨的话声也有些虚弱,那红润的唇也渐变得苍白。

“我在笑你,快—要—死—了—。”女子一字一顿的,那音儿随着蔺晨倾倒的身体,坠入了黑暗。

3,(写到这里,好想把结局改成大虐。NO,NO,说好了HE的呢。好啦,是HE)  花嫁

“一个女子出嫁的日子要做的可多了。”女子细细的绞着蔺晨的指甲壳,每一剪、每一磨都是仔细的,如同一针一线缝补着出嫁时候的衣裳。

“你看你,出嫁了,连指甲也不修剪,丑死了。”女子也不看’沉睡‘的蔺晨,只是一味的嗔怪。

“看,这样不就好多了。”女子把蔺晨的双手抬得高高的左右打量,越看越觉得美满。

剪了指甲,他又把蔺晨的红绸带解了下,换作一朵朵漂亮的紫色小花,还有用藤蔓编成的花环。她让他躺在花床上,双手和在小腹,一身红装铺平,没有一个难看的褶皱。你看,他是最美的新娘。她说。

最后,她就得做残忍的事了。女子瞅着床上的人,忽的有些不忍心。她想到了两年前,她出嫁的那会儿。她的夫君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她想,她那会儿多年轻啊。一团心头急火,便要了她的性命。她死在了花轿上。

“如今,只要有人替我死在这花床上,我便可以活了。我还年轻,当年我16岁,到现在我也才盈18。王晟定还在家里等着我,”说着女子哭了起来。泪水花了妆容,怎么瞧,也没那么好看了。

“我看你是等不到王晟了。”

“是谁!”女子猛的回头,只瞧见萧景琰红绸玉冠,手持佩剑,在入口处屹然挺立。那衣绸的样式,和花床上的人一模一样。只是一刚一柔,一夫一妻。

“你敢伤了他。”发现蔺晨受了伤,萧景琰的胸口不禁怒火中烧,心间也有如针扎般的疼痛。他挥剑斬去,女子丝发碰铁,徒然两截,扬了一天一地。“我的头发!”女子哀嚎。萧景琰旋身便把蔺晨抱在怀里。他扶着他的双肩,可惜怀里的人却无了意识的往下坠。活像,快死了的样。“蔺晨,蔺晨!”“走,我们走。我带你去找宴大夫。”他抱起他,双手却因颤抖得险些失了力气。

“哈哈,怕你还没走出这洞口,他就死了。”女子奸恶的笑道。

“你给我救他!”

女子朝横在脖上的剑瞅了眼,她并不怕,她知道他在乎他。“我死了,他也活不了。”

萧景琰目光骤暗,“不要!”待蔺晨喊出声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挥臂间,女子已经跌倒在地,她的右腿被削下。

“蔺……晨?”在极大的悲喜中,他抱紧了他,如同从获失而复得的宝贝。

“景…景琰,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勒得紧,却也没因此放得更松。他还心有余悸。“我一看见你的记号,就猜到你出了事,我发了疯的找你!”

“对不起。景琰”他拍抚他的背,他心疼他为他受惊了。

“你们还真是爱极了。”女子黑发已经披散,她把左腿拉在地上拖行着。她从未想过放弃。她在这洞里呆了两年,等的就是这样的一天,上天让她找到了与她同日同时同刻出嫁的人,可又为何不能成全她。她不甘!她不甘!

“王晟已经娶了一位孙家小姐,就在你离开人世的三个月后。”蔺晨原本并不想告诉她,她太执着了。

“什么!?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你想让我死!你想要乌然!”没了希望,她会疯!

“你在这儿呆了两年,你从没出去看过。你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

“呵呵…呵…呵………呵呵…呵……” “啊!!!!”

乌然从她的身体深处挤出来,她一身都轻了,她微笑着吐出最后一口气。她变成了魂,片刻间又化为齑粉。对于她来说这或许是种解脱。

“这并不是你的错。”萧景琰对他道。

“我知道,”他嘴角牵起一个笑可是眉头仍微皱着。

“她是个好女孩,她一直想找一个替代她的,可是她犹豫了很久。她一直一直,不忍心。”

“你又知道。”萧景琰抱起双臂呛他。

“因为我用———心——”

“那你为何又总是看不清自己?”

“我怎么了!”蔺晨略带心虚的拿眼瞪他。以为说的是他俩的事。

“小殊的腿,不怪你。”  

他愣了楞,然道:“看破不说破。懂否。”

他把手伸了去,寻着萧景琰的指和他紧紧扣在一起。“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蔺阁主,你还没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你真会破坏气氛,这个我回去再告诉你。”他往前走,可身后的人却定如一个木头桩子。

蔺晨纳罕 “怎么不走,乌然也拿了,难不成你还想住在这儿。”

“你这回道说对了。”他突的把蔺晨扛了起来。“蔺阁主,你还欠我个洞房花烛。”

“嘶!萧景琰你大爷的!”

(终于写完了,故事里的官职问题请不要深究,楼主对那个考究得也不多,就当成一个架空时间段来看吧。还有就是对于 靖蔺 或者说 琰蔺(我更喜欢称琰蔺),我真的是喜欢的,后面说不定还会写一篇 琰蔺文。花了碎觉的时间,都成国宝了T T,好啦,《靖亲王娶亲》END,感谢认真看完的读者,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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